的人催促也好,还是西山钱庄那边的人催促也好,就说我说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没有我的允许,从明年起,一两银子都不要往京里送了!”
“咱们不用这样吧!”潞王瞠目结舌的看着沈运吩咐:“你这边每年一百万两银子,送到宫里,能干多大的事情你知道不?”
“咱们大明岁入四五百万两银子,多我这一百万两不多,少我这一百万两不少,但是,我这点银子,可是从我牙缝里抠出来的,我要养这么多人马战船,要抚慰这么多地方,没找朝廷要银子也就算了,现在连使团所有开销都不给,我觉得,陛下一定是觉得我这支羊的羊毛比较好薅,所以,逮着我这只羊,死命的薅!”
“这怎么是一回事情呢?”潞王急了,要不说,潞王虽然年轻,但是这三观还是极正的。
“大明虽然岁入四五百万两,但是没有一两银子是多余的,大明这么大,九边要银子,西北要银子,连西南这边也要银子,加上各地的天灾人祸,朝廷也是要拨钱粮下去抚恤的,这七七八八算上来,每年的这点岁入,都是入不敷出的,如今陛下亲征,正是要大展鸿图,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复兴我大明的时候,若是被这年年的入不敷出套住了手脚,咱们大明还怎么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