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子威权日益隆重,朝中更的大肆提拔能臣的时候,南京城六部里,大多是尸位素餐之辈,真正会做事情,能做事情的,其实并不是很多。
而他的能臣之名,早就不是已经仅仅只局限于南京,所以,他相信,自己只要耐得住寂寞,不再出什么事情,在自己致仕之前,真是有可能展望一下做一做吏部的天官。
所以,自打回到南京任职之后,他低调谨慎,基本上出入的场所,除了官衙,就是自己的家,等闲风花雪月的场所,那是不沾边的,除了处理好自己的公事,就连官场之间的应酬来往,他也保持在最低的限度,显然,他不是打算在同一个地方,再栽一次跟斗了。
上一次坑害他的人,他早就已经查的清清楚楚,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大呼冤枉,言明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不过,叫嚷了一阵子之后,他自己都不提这个事情了,没意思,冤枉他的人,比他自己还知道有多冤枉,而且,那些不相信他的冤枉的人,也未必真不知道他是冤枉的。
但是,事情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人摆明了要对付他,而且不仅仅没占到道理,也没有实力去对抗人家,好在人家仅仅只是教训他一下,并不是一定要置他死地,断绝他的仕途,所以,这事情,若是他继续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