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
一家家的字号报了出来,王虎贵的脸已经黑的没边了,还是那句话,单独的一家,不论是哪一家,只要他锦衣卫占到了理儿,他还可以和对方计较一番,但是,这面前只怕有十来家不是伯爷就是侯爷家里的,他真不知道,这贡院里的读书人,哪里来的这么手眼通天,能让学政在这里支持他们,就已经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居然能让南京城里,小半个圈子的勋贵,都摆明车马支持他们。
他掉头就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了,哪怕身后的那群纨绔发出刺耳的嘲笑声,他也没回头。
他回到自己的下属中间,脸色已经黑的和锅底一样了:“所有还能喘气的人,都给我到这里来,我要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哪怕是贡院里出来一只苍蝇,我也要知道是公是母!”
他转过头,盯着贡院的方向:“若是人的话,就地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脸都已经丢到这份儿上了,他已经没了退路,若是今日的事情处理不好,他毫不怀疑,他在南京千户所的这千户位置上的日子,就是到头了,北镇抚司的家法,他一点都不想去尝试。
不管这事情,占理不占理,当事人已经死人,就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