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难道就是任由这些粗鲁武夫折辱的么,恩科前夕,这些锦衣卫随意捕拿我等,仅仅是因为我们心忧国事吗,不,他们是为的是找个由头,从我们身上勒索钱财,诸位,若是我等连国之大事都不关心,那么,我等读这圣贤书,又有何用,难道陛下开这恩科,就是让这满天下的学子,来让这些武夫羞辱的么?”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人群中群情汹涌,读书人哪个不是自命清高,哪个不是想通过这科举之路,为自己博得富贵前程,博出一个施展胸中才学的机会,但是,一群连大字都不识的武夫,将他们视之为猪狗,随意打骂折辱,那绝对是他们不能忍受的事情。
士可杀不可辱!
原本来安抚这些读书人的学政,此刻也是坚定不移和这些读书人站在一边,学政也是读书人,而他面前的这些读书人,恩科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成为他的同僚,他若是站在锦衣卫的那一边,他才是脑壳坏掉了。
在人群的外面,一群官兵门畏畏缩缩,刚刚被这群读书人揍的鼻青脸肿的几个官兵,正恶狠狠的看着这边,但是,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恶狠狠的看着而已。
一个单独的读书人,并不怎么可怕,但是,几十个,上百个读书人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