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受多少罪,我家公子哪里吃的了这样的苦头!”
“那些公差,有没有说他们是哪个衙门的?”胡诗诗心里也乱,但是,毕竟她比一个毫无阅历的小书童有见识的多,至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情。
“好像说了,但是,我忘记了!”书童楞了一愣,哇哇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笨,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了!”
“好了,别说了,带我去他们刚刚被抓走的酒楼去看看,你不知道是哪个衙门的,酒楼里的人肯定知道!”
胡诗诗当下毫不犹豫的吩咐道,小书童说的有道理,南京城的大牢分很多种,但是,不管哪一种,都不是钱公子这样文弱的读书人可以消受的起的,早点弄清楚什么事情,归哪个衙门管,花点银子,没准能将人尽快的捞出来。
一会儿之后,胡诗诗出现了在事发的酒楼里,几乎没费多大的功夫,他就从酒楼里围观的人群中,得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大概是钱公子和他的几个朋友,酒喝得多了一些,开始议论起国家大事起来,妄议朝政本来就是很敏感的事情,而这几个读书人,仗着自己身上都有个功名,一个个指点江山,好像自己已经官至阁老了一般。
若是单单这样也就算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