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揽移民,但凡福建那边稍微长了耳朵眼睛的,都应该报到北京来。
“听刘守有说过,这小子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指挥使了,你说他不管他锦衣卫的事情,没事管我潞王府的事情做什么,我好好的训了他几句,后来就没人给我说福建那边的消息了!”
潞王满不在乎的说道:“驱逐几个番人,算不得什么大事,要是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沈运还真不够做我的门生!”
“他什么时候成你的门生了?”叶绿裳奇怪的问道。
“怎么,做我的门生很丢人吗?”潞王不高兴了,“我说是,他就是了,难道他还敢不做不是!”
“对了,海外的事情如何,给我说说,你们这一次,跑了多远,赚了多少银子?”
潞王撇了撇嘴,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听起这些事情来,而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叶绿裳来找潞王,要和他说的事情。
于是,从沈运在东番建立衙门,荷兰人来袭击开始,叶绿裳将这几个月来,自己亲眼看到经历的这些见闻,事无巨细的说了一边,潞王一边听着,一边嘴已经长得大大的了。
显然,叶绿裳嘴里描绘的大明海外抚慰使司,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他脑子当中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