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我谈生意的,想来想去,这天下我觉得也只有潞王殿下一个人了!”
沈运恭恭敬敬回答道:“只是我没想到,殿下何等尊贵的身份,居然会亲自来到南京,要是沈某知道殿下也在南京,昨日里就不会出那样的狂妄之言,要殿下面谈了,殿下有什么意思,直接吩咐就是!”
“军械的买卖真不能做么?”潞王看着他:“还是宁肯和佛郎机人做,也不愿意和我做?”
沈运感觉自己的背后在冒汗了,一个当朝天子最宠爱的王爷,问自己做不做军械买卖,这压力有些大了,哪怕这两年,他历练过一些事情,但是,想到这见事情背后的含义,他还是有些心里发虚。
“商行购置的佛郎机番船,原本是带有火器的,那些佛郎机人奸诈,只卖了一个空壳子船给商行,这当然是不行的,所以才有后来的买卖!”
沈运给对方解释道:“海上行船,风险太大,不仅仅有风浪,更有海盗甚至是佛郎机人这样船坚炮利的海盗,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很容易被人吃的渣子都不剩下!”
“至于后来在南京武库里购买军械,也是为了补充船上的消耗,这些购置的军械,全部都是商行自用,所以,军械买卖是没有的!”
“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