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话。
“盐运是朝廷专卖的,海贸是朝廷禁止的,这些都是可以赚到大钱,但是,还有一笔买卖,我听说,沈相公也做过,上半年,在宁波,沈相公的商行购置进了两艘佛郎机帆船,后又购置大量的火器装备在船上,七月,两艘佛郎机帆船,从海外归来,在宁波停靠数日,经由南京武库,又购置了大批的火器火药!不知道沈相公可知道此事!”
沈运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没看出来,原来是戴先生是锦衣卫的人,是北镇抚司哪位大人要就此事问罪于我么?”
“不不不,沈相公误会了!”戴先生连连摆手:“鄙人也是小有功名,虽然如今赋闲,但是怎么可能和锦衣卫坑瀣一气,那不是没的污了我的名声吗?”
“我知道这些事情,那是因为,沈相公从来没有触碰过军械买卖这一个行当,而鄙人和鄙人的东家,倒是对这个行当熟悉的很,谈及此事的时候,有几分感概,以四海商行的实力,若是做这军械买卖,那其不是如鱼得水,可比买卖些什么瓷器茶叶什么的,要赚钱的多了!”
沈运看着对方,眼光闪烁,似乎在下什么决心,足足过了好半响,他才仿佛决心下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戴先生,今日里若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