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称是。
“说说他在南京的事情吧,你知道的,都说说!”
刘守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仿佛是听到了一丝细微的叹息,不过,既然天子有命,那么,他此刻也只能照做,捡着自己知道的一些,能够拿出来给天子说的,详细说了起来。
这一说,就是差不多快半个时辰,少年天子,一边批阅着奏折,一边听着刘守有叙说,好几次,刘守有都觉得没什么可说了的,但是,天子没有说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些东西说下去。
一直到天子伸伸懒腰,批完最后一份奏折,他才缓缓的听了下来。
“那个沈运,是冯保原本的族亲还是认的亲?”少年天子一开口,刘守有就知道,自己刚刚这一番说话,天子看似不在意,其实全部都听进去了。
“据臣的查证,此人和冯保没有亲缘关系,不过是两人认的一门亲!”
“这个人秉性纯良!”少年天子难得的品评了一下:“冯保出京之时,将所有家财全部都留在了京里,充入了内库,此去南京,应该是一名不文且人憎狗嫌,如此境地之下,居然还有人敢与之勾连,甚至伺奉于他,除了本性纯良,也没有别的说法了!”
“陛下英明,冯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