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镇抚司的大院里,进进出出的锦衣卫官员们,心里也是一阵纠结。
沈运的反常反应,他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沈运的四海商行,和那么多的勋贵联系在一起,得到点消息很正常,没错,宫里的那位,听不得冯保的名字,而他的出身甚至升迁,处处都有冯保的银子,他哪怕是否认,都否认不了的。
如今在北镇抚司,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动向,大意是指他和南京那边的来往,有些不可对人的言的地方,这些流言既然能到他的耳朵里,想必也能到指挥使大人的耳朵里去,他在这事情当中,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现在的他,一直都是装聋作哑,但是,这种装聋作哑,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刘大人,指挥使大人召见!”
门口个书吏,轻轻的走来禀报,他一个激灵,抬起头来。
指挥使大人来镇抚司的时候不多,大多数需要他办的公务,都是送到他府上去了,当今陛下似乎对锦衣卫有些疏离,倚重东厂的情况日益见多,这种事情,锦衣卫上下都很忧心。
指挥使大人,当然是最忧心的一个,但是圣眷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他忧心也没用,如果锦衣卫不做出点令陛下眼前一亮的功绩来,只怕真被东厂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