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悠的从水寨大门里走了出来,朝着港口走去。
在宁波水师,他是仅次于游击彭虎的存在,虽然平日里他也算亲和,奈何干了镇抚这差事,水师官兵们对他,实在是亲热不起来。
水师的镇抚,其实和后世的宪兵纠察没多大的区别,想一想,若是同一只部队的,这宪兵头子再和蔼和亲,也没人主动凑上去吧!
前几任镇抚,在这任上,其实就是一个摆设,但是李晨不同,哪怕是在宁波水师说一不二的游击彭虎,也得给他面子,甚至还有几分巴结他的意思,彭虎想往上走,若是得罪了靖海侯,不说大明军中,至少大明的水师中,他是出不了头的!
这就在造成李晨在宁波水师里的说的话,有时候比起彭虎还要管用,上次去扬州,这要是别的人敢带着战船去办自己的私事,只怕早就问责下来了,但是李晨将沈运带回南京,怕拍屁股就回来了,屁事都没有。
说话管用是管用,但是,李晨并不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的志向本来就不是在这军中,舒舒服服在南京开个酒楼,没事下个棋子,听个小曲,和一帮狐朋狗友鬼混,难道不舒服吗,非要到这破地方来受罪。
沈运那边,一直没消息过来,他无聊起来,也只能去市舶司那边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