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了,回头往苏掌柜拿账目到府衙这边来,定个数字,我想个名目,补偿于你们,也算是不寒了你等规矩商人的心!”
“知府大人大气!”沈运站起身来,拱拱手:“学生还要拜访京城来的一位朋友,就不打扰大人了,学生告辞!”
看着两人离去,王启年半响没有出声,足足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头来,对自己的儿子问道:
“奇儿,这沈运刚刚说的大气,是什么意思?”
“想来数目会不小吧!”王奇苦笑了一下。
“这算是咱们花钱买平安么,给了这笔银子,他这破事,就再也不纠缠咱们父子了?”王启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毕竟是宦海浮沉多年,这点东西,他还是看的出来的。
“我看沈运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子,爹,破财消灾,反正咱们也不是拿咱们自己的银子,这事情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不过,我看沈运敢上门,似乎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了,爹,你最近有听到什么别的消息吗?”
王启年摇摇头:“不管怎么说,咱们父子是绝对不搀和他们两尊大神的事情了,明日那苏掌柜来,你去接待一下,反正定的银子,你尽量拖一下,安远伯虽然不弱,但是潞王更是不好惹,等到他们分出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