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郁闷,此刻脸上横肉乱颤,不知道多吓人了,他走过,指着这王启年:“王大人,你最好做官清清白白,什么毛病都让人找不到,若是你有能让你揪住的小辫子,哼,咱们诏狱见!”
王启年胸口的疼痛,刚刚缓过来,听得这话,又是一阵绞痛,见到面前两人扬长而去,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远去的对方,喉头一甜,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潞王那边还没巴结上,这又惹上了安远伯和锦衣卫的指挥佥事,这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得起的。
想到这里,他简直是越想越气。
“苏宝儿!”他从牙缝里狠狠的蹦出了这个名字:“这你个女人,真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
在县城的另外一边,正在晕晕欲睡的苏宝儿,猛的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屋子里,沈运毫不客气的和衣在床上睡着,在她的面前,王奇被他一个喷嚏惊醒了过年,揉着眼睛正在看着他。
“天亮了!”
苏宝儿缓缓说道,王奇看看窗外的天色,点点头:“是啊,天亮了城门也该开了!”
“开不开城门有什么紧要的!”在床上的沈运,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