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情况是如此的错综复杂,甚至可以说是险恶。
“实话实说!”郑宽苦笑着回答道:“以前倒是和他们有些联系,不过,自从我金盆洗手之后,在这南京城里,倒是和他们没多少联系了,偶然我接点小买卖,也都是零散的这些船主,这四大家的船队,可不是随便人都啃得动的!”
“他们的船队里,甚至装备着佛郎机炮,海上发财的兄弟们等闲也不会去招惹他们,真遇见了,对方也会给些买路钱,甚至有些不开眼的家伙去招惹了他们,海上现在当家的,还会出手惩治这些莽撞的家伙,总之,海上的兄弟们从他们手里能得到好处,他们也有时候需要海上的这些兄弟,为他们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大家算是各有所求吧!”
“我觉得,他们大概会和你联系联系了!”沈运想想自己将自己的事情通过两大钱庄张扬出去,心里就有点烦躁,“这事情从头到位你都参与了,若是他们不想看到我在他们的碗里捞饭吃,估计,很快就会找你了!”
“这个,还真未必!”郑宽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是我说句丧气话,沈相公你这一共才一艘海船,走的又是倭国,在这四大家族眼里,只怕您和那些零散的货主,没多大的区别,而且,沈相公你也不是没有靠山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