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酬劳,顺便将回来的这一趟的银子给了,我也没多要,按照平日的价格,多要了一倍,反正当官的都有银子,他们也不在乎!”
“我关心的不是这个!”郑老镖头摇摇头:“你是说,那江宁县的县令,如此的巴结沈运,甚至将他儿子送到沈记的医馆来治病?”
“对啊,他儿子有病,沈运又是开医馆的,这不顺利应当的事情么?”郑玉婵没觉得哪里有不妥。
“既然他儿子身染恶疾多年,就算要医治也不急着一时,那县令干巴巴的送自己儿子来医馆,除了巴结沈运,我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了!”郑老镖头摇摇头,他见多识广,人也世故,看着女儿不明所以的脸,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如果我是那县令,怎么可能放在眼前的小侯爷小伯爷不去巴结,反而来巴结沈运这一个小小的秀才呢?在客栈里那事情里,明显是那几位小侯爷小伯爷出力得更多!”
“这个我知道!”郑玉婵笑着打断他爹的话:“我听吴胜男说,呃,就是那沈运未过门的媳妇,沈运好像是要替朝廷办什么武学,那县令肯定是打听到了消息,才将他儿子送过来,那些小侯爷小伯爷在沈运身边,大概也是因为此事,对了,爹,我还问了,上次他想买咱们的镖局,就是为了这办武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