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
从家里搬出来,她并没有变得更轻松。
时间多过一秒,她就更想教授一分,一直往上叠加。
也没有脑袋去想离职的事。
这件事也不需要费脑筋去想。
因为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决定,并且无比坚定地践行它,根本没动摇过。
这个职非离不可,在天平另一端的不是她,是教授啊。
龙忻告诉自己,教授想看真心实意的东西,才划定了这一个月的期限。
只要她熬过去了,在期限到来的时候,告诉教授自己最终的决定,并让她相信自己的决定是经过慎重考虑之后得来的,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熬这个字很讲究。
什么事带上了熬的气息,对方觉得你心虚,那它就代表着心虚。对方觉得你在挣扎,那它就代表着挣扎。
龙忻觉得,要想让教授相信自己,就不能让她看出自己在熬。
她在休假,她应该轻松惬意地度过这一个月。
而不是半路就因思念成疾,放弃了自己所坚持的东西,屁颠屁颠跑回教授的身边。
所以,无形之中,这又变成了一场关于坚持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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