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教授能不能把一部分挪到明天晚上写?结果话还没说出来,自己就已经和教授道过晚安了。
那就......写?
身后没有声音了,龙忻扭头看着已经裹着被子躺下了的沈再青,起身将自己这头的灯也关掉,只留了书桌上的一盏小台灯。
完成这些,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地接受了骤然变多的任务量。
龙忻端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慢慢写着,身后的沈再青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龙忻想,下午喝醉的自己一定把教授折腾坏了。
就算她很乖,一路走来也免不了波折。现在教授睡着,她醒着,给了她一种对调的守护感。
龙忻想象中自己喝醉了的模样是这样的:五感六觉不像先前那般灵敏,动作和脑袋也会更迟钝些,身体上的难受肯定会有的,面红耳赤,体温还不断攀高。
而她最有可能会做的事情,就是和教授叫嚣着难受,然后央求她抱抱自己。
这也是龙忻认为,能发生的,最逾矩的事了。
不过在生病的状态下,撒撒娇在所难免,龙忻觉得教授肯定也会理解。
像胡乱咬人,咬的还是沈再青这种事,她只觉得是天方夜谭,就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