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木箱,里面放着被褥干粮,王天机就窝在木箱里,两只眼睛像是塞进去毛线团,整个人颠簸大半个月,现魂魄离体大半,只用一根绳系着。
原本顾云含还因越恒如此对待一位老人颇有微词,直到有天这个老人趴在路边吐的时候,随手将拦路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强盗拍飞,顾云含才反应过来。
他们这个组合中,怕不是自己才是最弱的那位不对,还有只鸟来着。
嗯?顾云含无奈的扶额,心道,我竟然拿自己跟一只鸟比,疯了吧。她叹了口气,往旁边走了两步,躲开越恒。
教主当日嘱咐她时,说越恒有点蠢,她还想着教主年纪小,不会哄女孩,怎么能说心上人蠢。现在嘛
干娘,休息好了吧,上路吧!越恒拽起木箱上的绳子,笑嘻嘻道。
顾云含脑袋上冒出大大的十字,脸黑了大半,心里怒吼道:蠢东西,怎么跟干娘说话呢!而且她才刚坐下,还不到半炷香呢!
唉,走吧。顾云含叹着气坐起来,目光悠悠转向木箱里安稳躺着地王天机。
王天机耷拉着眼皮,与她对视一眼,默默扭过身去,裹着棉被拽进木箱上的把手。
顾云含:
我只是想想,没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