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哄哄!好不容易讨到的媳妇!
越恒对着老货郎竖起大拇指。三人回到客栈,越恒没等盛九月关门,一矮身从门缝里钻进去。
干什么?盛九月的声音仿佛掉冰碴子。
我打赌输了,要来伺候你呀。越恒眨眨眼睛,坐在桌旁,殷勤的倒茶,说,掌柜地说近些日子来长洲城的人多,没有空余的房间啦,二表哥住我屋,我留在你这侍奉尊上。
越恒抬手摘下盛九月的面具,被他一掌拍在手上。他那点力气,仿佛在给越恒挠痒痒,他嘿嘿一笑,把人按在床边。
白纸黑字写着,咱可不能反悔!他从怀里拿出白天定下的契约书,展开放在盛九月面前,这副模样好像是越恒赢了要盛九月当仆人伺候自己,不是他输了一般。
盛九月微微眯眼,一手挠去。越恒手疾眼快,连忙收起来,顺毛哄道:怎么还生气呀,真的是偶然遇到二表哥的!
我之前跟他走散了,这才遇到,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不知道二表哥就是二表哥!越恒信誓旦旦保证。
盛九月心底有些相信,便确认道:真是你二表哥?此时他语气软下来,没有之前生气。
越恒杏眸微怔,瞳孔悠悠,啊了声,任谁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