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野风弄树影,又拨得烂窗吱呀呜咽。
似乎确定粉衣人睡熟,中年男人挑起唇,轻声道:教主,莫怪我狠心,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您不愿告诉我清月宝藏归处,那我只能找能告知我的人投靠。
他冷笑一声,又将木柴投入火焰内,看金黄的火慢悠悠舔/舐干枯的柴。
我今日留你一命,全看在往日你提拔我的恩情上,下次若叫我看到你,就别怪我心狠。男人站起身,看了眼熟睡的人,摇摇头,转身大步离去,向着白鹿县走去。
月儿又往上爬了一根枝头,庙里柴火渐熄。
斗笠下,清冷的美目缓缓张开,一滴晶亮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精致的眼角落下,落入乌黑的发中。
他慢慢坐起身,抬起手指揪下裙角沾染的草叶,那带勾的草的种子过于尖锐,不小心刺破他修长的手指。
嗯他闷哼一声,又有接连不断的液体落在他粉裙上。
男人掐住自己的手指,一边流泪,一边挤出鲜红的血。那斗笠已脱离主人,只一角白纱不甘心的挂在他脸庞发边,带着些许朦胧,衬托着这张毫无瑕疵的面容。
月光微晃,将清辉毫不犹豫洒满粉衣人。秋虫停滞片刻,又接二连三唱响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