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恒歪歪脑袋,大眼睛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
一群漂亮女子夹着几个男子和一名男扮女装的不知名生物,聚在一起谈论新描的花样。
这种日子过习惯,反而前世如梦,随风飘散。
越恒下巴搁在不明生物老山雀头顶,把人家精心装扮的满头花压趴,还被花香熏了下,打个喷嚏喷人家一头口水。
哎呀!老山雀揪着越恒领子把人拽下来,气呼呼地指着他,你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
得赶紧把老酒鬼叫回来好好修理你一顿!
越恒眯眯眼,无赖道:哦~你又知道他去哪了?
去,旁边耍去。老山雀揪下头上花,往越恒屁股上一抽,赶人走。
越恒回头做个鬼脸,扑腾着胳膊往河的方向跑。
早点回来吃饭槐树下有人交代道。
知道啦越恒摆摆手。
河边,一艘大船缓缓驶进芦苇深处,几个黑色影子悄无声息没入水中。
芦苇上方,一只水鸟啄啄苇花,飞上蓝天。
聪明勇敢有力气,我真的羡慕我自己越恒哼着歌,随手扯下一根草拿在手边挥动。
清澈平静的河水缓慢流淌,犹如一面镜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