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拿去吧。
是,医师。
屋内,越恒眨眨眼,问:那我这几天是不是不用擦缸了?
嗯。老酒鬼从嗓子眼挤出声。
耶也还行吧。越恒尽力让自己绷住脸,不要露出激动表情。
老酒鬼丢下他的手,摇摇头。
不擦缸就没其他事了?前段时间我已与老书生商量好,送你去他那读书。你伤了手可没伤脑子,咱这脑袋瓜这么聪明,不得给为师捧个状元回来?老酒鬼开玩笑道,笑眯眯拍拍越恒脑袋,眼底闪过几分得意。
老子治不了你了,擦个缸还能伤手,得治治他这不定的性子!
越恒藏不住快乐的眼深突然僵硬,顿如雷劈。
读,读书?这是他这个年纪应该承担的重担吗?
老药童跨过门槛,走进屋,将葫芦挂在越恒脑脖子里,跟着说:他是得看点书,考状元不至于,好歹得知道鸡蛋不能撞石头的道理。
老酒鬼点点头,指着老药童对越恒道:看看人家老药童多稳重,瞧瞧你。
越恒做了个鬼脸,毫不脸红装嫩,顶着小孩皮囊道:我是小孩子,我比他小这么多。
他掐手指比划。
小孩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