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粗木棍制成,犹如监牢里的关押犯人的牢门虽然越恒感觉自己现在跟犯人没两样。
老药童站在门的缝隙处,慢条斯理抓着锁链扣上锁,还拎起越恒脑袋大的锁头给他看。
越恒气的头上冒气,指着老药童道:太过分了!
骗子!
师父都不喊了?看来是真气着了。老酒鬼的声音从空中落下。
越恒斜着眼睛往上看,老酒鬼坐在面前酒柱的最高处,背着光,手里拿着酒葫芦,怡然惬意的饮酒,不知看了越恒多久。
哼。越恒解下小包袱,拿起包袱里的野果咬了口,含糊道,不干了,吃完这个果子我就绝食!
墙上传来哄笑声,越恒抬头,见高大的墙上不知何时坐了一圈人。
越恒举着野果,当着他们的面恶狠狠咬下。
墙上众人笑得更欢,还有人又往下扔果子。越恒一脚踢开。
气性怪大,师父骗你啥了?老酒鬼从酒坛边搓了个泥团丢在越恒脑袋上。
哎哟。越恒捂着脑袋,差点磕到牙,他两条小腿摆成人字,头也不抬,郁闷道:他说我要是擦不干净这些酒坛,就给我关这不让我出去!
他手指指向站在门外的老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