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白瞎了这面条。还是那小子上心,今早进山前重新做了碗送过来。
越恒捧着脸大的碗,心里有些感动,没想到老药童看上去冷冰冰,心肠倒软。
越恒决定从今天起,老药童就是他最好的兄弟!
这份心思在看到碗底的荷包蛋时更加深沉。这不是好兄弟,谁是好兄弟!
越恒坐在条凳上,够不着的两条腿悠悠晃动,母鸡迈着步子从他身前经过。越恒抱着碗,两只眼直勾勾盯着它肥硕的肚子。
母鸡颈后毛炸起,举着翅膀盯着左右防备半天。等越恒放下碗,母鸡放下翅膀,咯咯哒
着找窝睡觉。
碗放桌上养虫?还不刷碗去。老酒鬼呵斥道。
哦!越恒连忙捧着碗找水。他看看比他高一半的水缸,抬抬腿,默然半晌,又抱着碗去拉凳子。
老酒鬼躺在树荫下,一副悠闲模样,看他折腾。
越恒扶着水缸,脚下凳子晃来晃去,他也不怕,手撑着水缸往里探脑袋。黑漆漆的缸里盛满干净的水,平静无波,倒映蔚蓝天空,和一脸好奇的娃儿。
越恒眨眨眼,水中圆脸圆眼的孩子跟着眨眼,越恒轻笑,原来他现在是这个样子。
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