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深刻的仇恨,所以对方借这机会机会来复仇了。
陆貅一步步走近盛灏。
不知为何,眼前的场景经过神经折射再被呈现在大脑时,仿佛陆貅每一步都踏着龟裂的土地,踩着浓重的黑气,陆貅那张脸已经彻底扭曲成鬼。
盛灏脚上发力,椅子后撤一截,不锈钢和瓷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个摄影师甚至向盛灏那边走了两步,警惕地看着陆貅,几个评审脸色都很难看显然,他们也觉得盛灏和眼前这位演员间是否有过节。
陆貅看他们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余光看见一个工作人员紧急电话的页面,知道自己这戏要再演下去,恐怕等不到正式试镜就被抓走了。
陆貅走过那么多世界,成为过无数个现世或存在或不存在的物种,他所展现的这些,说实话,在他沦为宇宙局免费劳动力的某段过去,那就是他的真实生存状态。
只不过,如今这些都成为他庞大大脑里一小丝不起眼的数据,除非神经的调动,否则平时他自己都想不起来。
陆貅停步,一身气势转瞬间消弭殆尽,他无奈道:抱歉,你们设定的唐延煜是个通俗意义上的神经病,心理非常变态。他看了眼表,问:我们可以开始正式试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