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尘没理解柏文卓突如其来的神经质,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觉得在柏文卓的目光中,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有些凝滞,让他感到不舒服。
瞬息之间,顾简尘倏忽变色,猛然伸手抓住柏文卓的手腕,表情如被雷劈,混杂着吃了只苍蝇般的难受,冷声道:松开。
柏文卓不放,顾简尘加大了捏手腕的力度,厉声道: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没想解决生理问题,松开。
柏文卓在顾简尘的施力下被迫松开手,双目已经泪眼汪汪了。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顾简尘头大:你误会了。
柏文卓眼泪刷得掉下来,怎么会这样,你以前对我
顾简尘:我们都还没成年,更别提那个时候,怎么会懂喜欢不喜欢?小卓,你是我朋友。他顿了顿,继续说:你今天累迷糊了,冷静一下吧,我我还是出去睡。
柏文卓: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简尘
外面空气沉闷,风里带着厚重的热气,蟋蟀虫鸣被压在热气蒸腾的锅炉里。
顾简尘慢悠悠走路,却还是被风吹得满头大汗。他用了许久才让崩裂的大脑重建。
很快,时钟走到凌晨一点,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