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有如何呢?
只能瞒一时,并不能瞒一世。
再者,他也不想瞒着元泽了。
张太医在上面覆了一层手绢,然后才开始搭脉。
不过刚搭上脉没多久,张太医就抖着手,双眼同时瞪直了,他莫不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怎地他给宸正君号出来的分明是滑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怎么诊都是滑脉啊?
商元泽瞧着张太医的神情,紧张的连手都握的死紧,如何?
这个,这个,这个张太医支支吾吾,这个脉象让他如何说啊?
商元泽紧张的连语气都冷肃了不少,照实说!是不是正君的身体有恙?
张太医连连摇头,正君身体照旧如常,就是就是下官,给宸正君诊出的是,是滑脉!
什么脉?怎得一个两个诊出的脉象都不一样?
张太医抖了下身子,回王爷,是滑脉也就是喜脉,正君他有喜了!简直就是旷古奇闻,一个男子竟也能诊出滑脉来。
商元泽眨了下眼睛,心悄悄落回原处,原来张太医说的滑脉就是喜脉,真是的话也不知道说通顺点,喜脉就喜脉说的通俗易懂不好吗?非得扯什么滑脉,故弄玄虚!
王爷,你别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