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商元泽问出口。
我君轻言张了张唇,不过半晌也只是挤出一个字。
商元泽默默移开一点,将背后桌上的瓷白的小碗露了出来,那碗里面有两滴血,我和玉竹血溶于水,承认玉竹是我的孩子就那么让你为难吗?
君轻言看了眼,事已至此,想再瞒下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没有想要瞒你,只是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一句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就能隐瞒我至今!商元泽看着人,目光沉沉,轻言我先前问过你的?
君轻言一顿,也是想起来元泽之前好像是问过他,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他
若是没有今日之事,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怎么可能虽然他是有这个打算来着,甚至还想着只要他不说元泽便肯定不会知道,哪里会想到儿子的身份会以这种方式揭穿,而且还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让他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
轻言,我好像没有告诉你,你只要一说谎一心虚目光就不会直视我。就会左顾右盼,反正就是不敢看他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