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宸王府。
商元泽一觉醒来差不多是日上三竿,不过今日天气格外阴沉,正午的天色和平日傍晚时分的昏暗相差无几。
捏了捏眉心坐起,想起来轻言搬家离开了王府,他心里憋闷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寝殿里,依稀记得昨晚上好像还喝了不少酒,然后还做梦了
梦里他喝多了,轻言来了夺了他手里的酒瓶不让他喝酒,然后他絮絮叨叨好像同轻言说了很多。
然后他还
亲了,轻言?
还说要把轻言变成他的人?
然后,颈肩一痛,人就昏了过去
是梦吗?
王爷,你醒啦?
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打破商元泽的回忆,看着突然凑过来的花枝。
王爷,头还疼不疼?需要属下去拿醒酒汤吗?花枝开口就是一连串的关切的询问。
不需要。
属下去不需要?王爷你确定你喝了那么多瓶酒,确定头不疼吗?花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了王爷刚才说了什么。
商元泽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反而问道:昨晚,有人来过吗?
谁?谁来过不是,昨晚还有人来过吗?
想到昨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