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元泽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那次血蛊发作,我我好像把一个人,咳睡了,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府里的这位杨夫人,是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个人跑了而这个顶替上来的又野心勃勃。
君轻言听到这里,表情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你怎么就知道不是?
我虽然不记得了,但是我能感觉到,不是她。商元泽同样也是满脸的不自然不自在。
都不记得,却还这般肯定,君轻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咳哼轻言,我们还去跳过这个话题事情都已经发生并且已经过去五年,所以商元泽现在只想赶快跳过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君轻言也觉得这个话题适合跳过去,不过依然很疑惑,同样也是不解,既然你知道她不是,为何还要将她带回王府。
商元泽摆动一下桌前的杯盏以此来分散紧张,我刚醒来,就听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女高音,一个劲的哭诉她清白有失,话里话外指的都是要我负责。那样的情况下,我只能先把人带走。
君轻言皱眉沉思,想到上次他看到那个凡人体内灵魂有重影,莫不是那个时候她提前预知了什么,所以才会在那个点赶到山上那座木屋里。
原本我是想把她安置在王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