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学便准备了丰盛的酒席,请了林生、林悦、林伟一家,至亲叔伯兄弟关起门来商议两人的婚事。
卫潜的长兄刚过四十岁,正是男子顶好的年纪,时任礼部尚书,说起来,他刚刚入仕途的时候,还是在季睿修父亲的手下,两家父亲又是知己,在京都的时候亦时常见面。
多年不见,季睿修俨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去年那一盒盒精致的奇颜花茶,亦让季睿修在京都名声大噪,那阵子,季睿修少时的才名亦再次被提及,人虽不在京都,却是风光了一阵。
当年名满京都的少年郎如今也长成大男子汉了,季伯父在天有灵,也定是欣慰的。
尚书大人过奖了。
哎哎,叫什么尚书大人,咱们往后可都是亲人了,我这三弟没个定性,三十岁的人了,家里的长辈可愁坏了,好在,遇见了自安,来,这一杯我敬各位。
三言两语之间便将众人的感情都拉近了几分,连林生几人也都放松了不少。
林学酒量一般,今夜不知是不是太过高兴的缘故,一杯杯下去,没过多久便红了一张脸。
他甄满一杯酒站起身,对着卫潜和其兄长道:我家自安打小就孝顺又聪明,明明有大好的前程,被我这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