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仗队就这样停下,这事往后慢慢再算。
他正要吩咐仪仗队继续前行,却见林筠母女慌忙忙赶来。
林筠近来害喜严重,一个时辰前忽闻陶東死在了狱中,惊吓之余竟晕了过去。再醒来,却惊闻王喜云跑去仪仗队跟前闹了,只好拖着病躯慌忙赶来。
如今陶家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县里已经待不下去,陶東此番作为,季睿修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王喜云这样一闹,季睿修雷霆之怒,他们家便没有安身立命之处了。
娘,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回去。
林筠额间都是汗珠,面上却没有半丝血色,看着格外柔弱。
回去?我为什么要回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跑出来做什么?莫不是想起以前的相好了,啊?
王喜云如今是见谁骂谁,林筠和林自安的事无人不知,可林筠却被这样的嘲讽和玷污激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林筠的母亲生性懦弱,却见不得女儿如此被污骂。她想起女儿如今的境遇,只觉悲从中来,又觉得是自己连累女儿至此,差点掉下泪来。
亲家母说的什么话?我女儿岂容你玷污?
王喜云看着王寡妇满脸不可置信,似是从未想过如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