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问什么便问吧。
钱墨的语气憎恶却又无能为力,季睿修却懒得和他分辨一句。
我只想知道你们的藏身之地。
我不知城中之人藏在何地,但山里的就在,就在清河村西南百里之地的洞穴里。
西南百里,近乎进入大雁山腹地了,即便他们派人进山,也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毕竟,即将开春,饥饿了一个寒冬的野兽将是何等凶残。
他们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
两百多,至于武器,也就为数不多的弓箭和大刀罢了。
你应该不是一个人下山的吧,和你来的同伙呢?
钱墨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似乎是在讥讽不屑,至于是对谁便不得而知了。
一共四个人,约好申时二刻在城外窑道集合。
你没说谎吧?
卫潜知道少有人能扛过严刑峻法,只是钱墨一开始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儿,这一种刑罚就让他认了?莫非是自己高看了他?
哈哈哈,我用得着说谎吗?我只求,只求你们给我个全尸,别将我丢到乱葬岗,魂魄无依,不能轮回。
卫潜翻了个大白眼,如今这样的情形,钱墨想的居然是这种事,也是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