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墨,退去那层伪装,竟和两年前没太大差别,若换上锦衣绸缎,梳上玉冠,他似乎还是当初静安县人人巴结的钱家少爷。
钱墨被绑在座椅上无法动弹,见到三人进来,眼中闪过片刻的惊惧和憎恨,却又很快隐藏了这些情绪,似乎那一眼只是错觉。
钱墨,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季睿修一向不喜欢打哑谜,况且,也想尽早解决威胁清河村的匪患。面对季睿修如此直白的询问,钱墨选择沉默。
哟,你倒是嘴硬啊,看来是想将巡检司中的酷刑都尝试一遍,啊?
卫潜虽不如季睿修面冷,但作为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手上浸染的鲜血,了结的性命,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所以,卫潜看着漫不经心,其实那一眼,便让钱墨从骨子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寒意,让他不自然打了一个激灵。
还不说,看来是真的想尝试了,既是如此,将他拖到刑室。
门口那两个侍卫得了吩咐,便预备着将钱墨押走,可即便如此,钱墨还是一言不发。
卫潜但笑不言,现在嘴硬,那刑室里的刑罚如流水过一遍,看还能如何嘴硬。
慕儿,我这后院中绿梅开的正好,你去瞧瞧吧,阿山,带着慕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