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虽是奴才,却也有几分威严。林慕瞧着这福伯做起 长辈的架子,心中好笑,却懒得和他分辨。
我只问你,他在不在,若他不在,我便直接去收土地、庄子、铺子了。
福伯看着林慕一副决绝的样子,也只好将人引到木康的寝室。
木康昨日受了不小的打击,又在地上跪坐许久,夜间,竟发起了热,这会儿正由府中姨娘 伺候着,在寝室中休息。
林慕几个到的时候,那姨娘正在伺候木康用药,木康见几人前来,似是早就猜到般,没有 半点的惊讶,只挥挥手,让那姨娘退了出去。
谁都没有开口,这气氛持续了一刻钟,木康看着林慕的脸,竟笑出了声。
不愧是我木康的儿子,能忍、聪慧,只是,枉我这一身自诩聪慧,你们都心知肚明的事 ,却唯独我被蒙在了鼓里。
看见木康略带病容的面上几分嘲讽之意,这话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不过,于林慕而言, 都无所谓。
你今日来,总不会是来看我的,说吧,为了何事?
昨曰的林慕已是如此决绝,木康甚至想,若非白君予死的冤枉,兴许,这一生,他都不会 知道,他的二子根本就没有死。
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