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番,好在,林琛只是寻常受惊风寒,喝几副药应该就无事了,林慕一家总算松了一口气。
午后,终于只是蒙蒙细雨了,许秀琴带着林琛回了屋,而林生总是片刻闲不住,这不出门去地里看庄稼了。
慕儿,我刚才去寻姑父时,看见刘云巧了。
你在哪里瞧见的?这样大的雨竟还愿意出门?
在周老赖家,我刚好瞧见她进了屋。
这周老赖本名周期,年轻的时候和林学很要好,后来到镇上做工,竟染上赌瘾,好赌成性,生生将双亲逼死,村里人不待见他,他也很少回村,这刘云巧上他家做什么?
难道?
林慕心中的疑惑在此时豁然开朗,如果周绮欢的死是刘云巧的手笔,而刘云巧又借助了周老赖,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林慕看了眼季睿修,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猜想,如果事情正如他们猜测的那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待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刚如何收场?又有多少人会因此事受到牵连?林慕不敢想。
也不必担忧,终归是我们的猜想,也许是我们想叉了。
季睿修知林慕与二房关系素来疏浅,即便周绮欢真是被刘云巧害死的,林慕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