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噩梦。
那日后,她惶惶不安,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她不敢向任何人倾述此事,只敢在无人的地方自己痛哭。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的月事迟迟没来,近日却总有恶心作呕之状,她怕、她恨,才寻了短见。
就在不久前,她站在清河边,都能感受到清河的寒气,可她一点也不怕,只觉得可以带着这残破的身躯解脱了。
终究是她的自以为是、心高气傲害了她,若非他不服林慕得了季睿修的爱,想从那些书生中寻个出生更好的,也不会未加思索就跟着那侍女而去,落到今日这番田地,终究是自食恶果罢了。
可谁知,她居然被人救了,她连那些肮脏的回忆都不能自己带走,要带着这个噩梦苟活于世。
是谁,是哪个禽兽?
见林玉莺流着泪将原委说明,林学气极,他娇养的女儿,连给人做小都不愿,却被登徒子白白糟践了,还珠胎暗结,若那人在他眼前,定要上去和他拼命。
夜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是那人力气极大,醉醺醺的,我抓他、打他、求他,都无济于事。后来,他好像睡死过去,我才自己跑回了家。爹、娘,为何不让女儿就此去了,肮脏之人何必苟活于世?
林玉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