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二十六年前,周震从大雁山带回来的其中一样和于公子所画之物极为相似。当年就是因为它长得特别,村里又无人知那是何物,这么多年来,我才能记得它的样子。
刘堂并不能确定当年周震带回来的是不是化血草,可是他心里却有极为强烈的预感,也许所有的希望只能寄予养育清河村百年的大雁山。刘堂知大雁山绵延千里,腹地又凶险异常,寻这化血草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就算将命留在大雁山,他也要走这一趟。
刘堂站起身,深深地给于子亦拘了一躬,看向面容憔悴的林悦,不禁悲从中来,此去,不知能否安然归来,可不去终究只能等着儿子越来越虚弱,所以,他必须去。
于公子,我已决定上大雁山,若三日后我未能回来,便请您用睿修所提之法,成与不成皆是我儿的命。
刘堂语气决绝,面上亦是悲痛异常。
大雁山凶险异常,刘堂成亲晚,今年已是四十有六了,他一生行医,身法连猎户都比不上,怎么能上大雁山?此话一出,自是引来一片反对声。
不行,我不同意,平儿昏迷不醒,若你再出事我可怎么活,你若要去就先杀了我吧,呜呜呜呜。
林悦异常激动,她又险些哭昏过去,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