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和她做朋友。
可是下一秒就被白霜失控的双手打断了话。
看着她疯癫张狂的样子。
简慕抑制不住的恐惧。
不是害怕白霜。
而是觉得害怕自己会像她这样认不清爱的人,发疯发狂。
如果是这样,她有什么资格去爱别人。
岑洛像方才简慕安抚她时那样,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和你妈妈见过了,她问我可不可以永远和你做朋友,我告诉她,我喜欢你,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岑洛说得认真,但简慕只觉得她是在安慰自己,轻轻抿唇笑了笑。
岑洛见状强调了一遍:真的,我还给你妈妈洗过头发,就像上次在医院帮你洗头发那样。
简慕笑容凝固了几秒,而后问:真的吗?
见她不相信,岑洛也没生气。
毕竟这种事都过了十年了,突然告诉她,谁会相信呢。
真的啊,她给我聊了好多你的事儿,说你就是面冷心热。
一开始岑洛也在想为什么白霜会突然叫她进病房聊天,后来想想应该是那段时间她经常偷偷去医院看她偶尔还会送一些水果被发现了。
从岑洛说完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