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容易的事儿。
简慕可以不用讲。
他将蒋曼带了回来,说她会照顾我,我见过她,她是妈妈的好朋友,所以一开始我很信任她,以为她真的只是暂时来照顾我,和她一起的还有她的女儿。
简慕讲到这儿,岑洛就已经完全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简慕,别说了。
虽然简慕极力克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难过或是痛苦。
但岑洛知道,这段过往对她来说完全是痛苦的存在,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然而,简慕已经下了决心就并不打算停止。
我才知道,她的女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七岁的时候她改名叫简蜜,和我一起上学放学。
简慕停了停,后又继续:周围人只喜欢她不喜欢我,起初我也没在意,后来她们变本加厉,我才知道原来是简蜜在背后和大家说我的坏话。
为了躲避她,我转过很多次学,可是每一次她都会跟在我身后转过来。
简慕说得轻描淡写,很多地方都掠过,可岑洛能够想象得到该是什么样的变本加厉才会让她去转学,身后一直跟着一个欺负她的人,该是多么痛苦的事。
而那时候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