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次没参与的几个同学出来指控说是她先动的手。
余艳说完自己先皱了皱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你问过同样的问题,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因为其中有一个被欺负的学生是一个刚给学校捐了一栋楼的老总的女儿,学校也没办法。
岑洛:
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以为你女朋友是那个学生,所以想问问看她过得好不好,也想跟她道声歉,当时没能帮上她。
岑洛总算明白为什么余艳会这么好奇这个问题了。
原来是觉得有愧于那个人。
余艳望着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岑洛,突然想起那天出现在教工宿舍楼外的人,穿着不太干净的校服,语气里没什么温度地说着谢谢两个字。
大概是谢她当时在办公室为她反驳的那句话。
但那一声谢谢让她愧疚到现在。
其实她根本什么都没做,或许早在朋友提起八班那孩子的时候她就应该质疑,而不是听听就算了。
岑洛怎么也没办法将简慕和余艳说的那个人连接在一起,简慕这种人哪里像是会被欺负的主。
这大概就是同名不同命吧。
和余艳聊完之后,岑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