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转晴, 突然明朗起来，唇角微微上扬着。
杨晴很少看见简慕情绪波动, 笑这种表情更是少之又少。
好奇归好奇, 但是杨晴明白自己的身份并不适合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杨晴离开办公室前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简慕，只见她脸上的笑意半分未减, 指尖在屏幕上滑来滑去的，像是在刷新什么。
杨晴看不懂, 摇了摇头出了门，刚走到秘书办公室，正好遇见过路的助理小米, 忍不住问她最近有没有觉得简总怪怪的。
小米手里正从茶水间接了杯热水出来，闻言停下了步子，半点没迟疑地回答她：你也发现了？以前简总每天要么就在产品研发室待着要么待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基本都只关心和产品相关的事情，但是现在她还会关心我们，甚至还会问我们的感情生活。
杨晴若有所思，现在的简慕确实有人情味了许多。
不过杨秘书，你问这个干嘛啊？小米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她方才似乎在背后随便讨论上司了。
虽然公司没有规定不能随便议论上司，但是难保不会被人随便告一状。
即便她觉得杨晴不是这样的人
应该不是吧。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