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保镖拖着,嘴上满是鲜红的血,不甘心地嘶叫着:“你们放开我,该死的是那个女人,是云若夕那个贱人,,她才是最该死的……”
慕霆风不悦地蹙起俊峰,冷着声音催促:“把她带到温德斯的住处,动作放快一点,都没吃饭是不是?”
“先生,您,您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温德斯的住处去?”桐妈有气无力地追问,一张老脸皱巴巴的,惨白的跟个鬼一样。
“既然你害死了温德斯,那就要给它偿命!”冷冰冰的话语在走廊里响起,有着判官一锤定音的气魄,震慑人心。
先生在开玩笑吗?
温德斯只是一条狗,只是一个畜生,现在要她给一个畜牲偿命,这简直就是在侮辱她!
桐妈排斥地摇了摇头,可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镖就堵住她的嘴,粗鲁地把人拖下了楼梯。
慕霆风迈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紧随其后。
谁也不曾发现的是,边上的房门开着一条缝。
等人走光了,一个小东西从门缝里钻出来,拿起那把染血的枪,悄悄地尾随在几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