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保持着警惕:“说吧,把自己假扮成钟姨的样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坐着的还被人当成危险分子防着,还被居高临下地质问,换做谁心里会舒服?
但自称周姨的女人却始终心平气和:“都是一个地方做事的,说不上假扮。”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我和钟姨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给人打工做女佣的,女佣的穿着都相同,钟姨是这副穿着,我也是这副穿着,谈不上谁假扮谁。
闻言,云若夕似信非信,但还是试探地问:“你和钟姨认识,而且还是在同一户人家做事情的?”
周姨点点头,又指了指跟前的位置:“如果云小姐还是不相信我,不愿坐下来和我聊一聊,也不想知道小少爷的一些情况,大可现在就离开。”
“你知道我儿子?”云若夕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死寂的心瞬间燃起希望,就连神情间都多了一丝鲜活。
“当然。”周姨确定地给出答案,“小少爷今年6岁多了,即将迎来7岁的生日,他很可爱,长得像先生,与你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在平常不过的讲述,云若夕却听得心口砰砰乱跳,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堵住那些悲喜交集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