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不明所以:“喂,你做什么?”
“高烧退了。”慕霆风答非所问,抽回手,放开怀里的女人,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高烧?
云若夕摸了摸自己的头,看向居高临下坐着的男人,有些不确定地问:“昨晚我发高烧,然后你照顾了我一夜?”
昨晚有段时间,她是感觉挺难受来着,可能就是这男人口中的“发高烧”,但她只感觉做了一场梦,睡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我,谁还会管你的死活?”慕霆风用眼神甩出一个“蠢”字,那皱紧的眉头,俨然是在表示对她的蠢很无语。
被这家伙如此鄙视,云若夕不服气了,“噌”的从床上坐起来,与他大眼瞪小眼:“哦,原来慕大总裁管别人的死活,就是往床上管的!”
虽然昨晚上的事情她不记得了,但这臭男人既然把她弄到了床上,按照他的禽兽本性,说没有对她做什么,没占她一丁点儿的便宜,鬼都不信好吗?
视线扫过她脖子以下的位置,慕霆风不动声色地滚了滚喉结:“昨晚你让我用嘴给你喂水喝,还要我抱你,我不躺到床上来,难道要把你拎到地上去抱不成?”
这话明显水分很多的,可是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