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云若夕攥着垂在两侧的手,努力保持着镇定。
“据我所知,去年还有个姓霍的股东出车祸去世了,还有前些年,有的移民了,有的出国深造了,还有的嗜赌成性,把自己搞的家破人亡,都不知道流落到何处去了……”
貌似还有几位混得更惨,李院长一叹而过,看向云若夕的目光变得悲悯:“那些人死的死,移民的移民,茫茫人海,如同海底捞针,云小姐又该如何找寻?”
这些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云若夕瞬间心如死灰,心脏被一股绝望感扼住,难受得无法呼吸。
是啊,茫茫人海,她要如何去找那么一个人?
但如果不找,她儿子怎么办?
见她脸色很差,李院长语气关切地问:“云小姐,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云若夕摇了摇头:“我没事的,谢谢关心。”
这个时候,儿子说不定就在哪里受苦,她怎么可以放弃?
没错,不能放弃,只要路没走到尽头,她还留着一口气,就要继续找下去,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云若夕忽然就想通了,一改之前的颓然:“李院长,今天耽误了您不少时间,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