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轩摸了摸她的头,嘴角笑意浅浅:“不要谢我,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那丫头,当年我不会管你们母女的死活。”
世态炎凉,人情就是这么淡漠,你与我非亲非故,死活与我何干?
顾景轩说的直白而现实,却显得坦荡荡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丫头?
云若夕愣了一下,随即恍然,笑得灿烂:“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大恩人,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做你妹妹的!”
“同居了三年,我户口本上还有你和佳佳的名字,就算嫌弃又能怎样?”
顾景轩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很快就扮演起了兄长的角色:“以后就叫我景轩哥吧,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就去巴黎找景轩哥,我会像对待瑶瑶一样……”
这时广播声响起,催促巴黎的乘客赶紧登机,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机场里人潮涌动,行色匆匆。
来来回回扫视一周,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顾景轩嘴角扯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她,应该不会来了。
这样也好,与其相对无言,不如不见。
“夕夕,我走了,你多保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