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没说话。
慕霆风抓起她的手,放在她父亲的脸上:“他们只挖走了一个肾,你父亲还有一个肾维持着生命,他还活着。”
感受着父亲脸上的温暖,听着耳畔的低语,云若夕突然感觉心也没那么痛了,面容渐渐舒展,仿佛冰雪消融。
慕霆风松了一口气,低头,在她苍白的侧脸上吻了吻:“你父亲还活着,这就是值得高兴的。”
“对对对,人还活着,这比什么都强!”啤酒肚院长像个球似的滚过来,忙不跌地插话。
慕霆风拧着眉头,一脚踹开他:“在你的医院你的管辖内,病人被挖走了肾,受到致命级的伤害,你却知情不报,真的很该死!”
这一脚真的没用力,跟上次踹刘青的那一脚比起来,最多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道,却还是把啤酒肚踹趴在地上。
草包护士跑过来抱住院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打我大舅,你们不要打我大舅,这些事都赖我,呜呜呜……”
“当然,你也难辞其咎!”
看到这个草包,慕霆风更是火大:“这件事情我毫不知情,你却胡乱污蔑人,以为不用付出代价的?”
啤酒肚一哆嗦,赶紧把这蠢丫头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