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肚院长颇感愧疚地点点头:“没错,云先生被送回来的时候就出问题了,但我们没有及时发现,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从此之后也没再来过我们医院。”
“什么叫没有及时发现,我爸爸身上那么大的伤口,几乎要把他从中间割成两段了,你们看不到的吗?”云若夕揪住他身上的白大褂,情绪有些失控。
“云小姐,这真的不能怪我们啊!”
草包护士哭唧唧地开了口:“那天你和你女儿一离开,那对母女后脚就带着云先生离开了,第二天中午才送回来,当时云先生并没有什么异样,等晚上我给他擦洗身体的时候,也是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的意思是,我带佳佳过来那天,我爸爸才,才被那两个女人带走的?”云若夕难受地捂住心口的位置,纤细的身体一晃,险些站不稳。
这时宽厚的胸膛靠上来,从后面将她包裹,温暖而踏实。
她靠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深吸一口气,想克制住情绪,但眼中还是有了泪意。
回国后,她只带佳佳来过一次,若爸爸真的是那次被带走的,她难辞其咎。
好恨,真的好恨啊,如果那天她再多待一会儿,说不定就能阻止事态的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