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阴沉着脸却不吭声,云若夕若不可见地扯了一下嘴角,也没再说什么,从医药包里拿出棉签和消毒水。
把一只好端端的手弄成这样,这家伙有病的吗。
将受伤的大掌托在手心里,看着破皮、血渍结痂的手背,云若夕不住地皱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纤长的手指捏着棉签,正往伤口上擦消毒水的时候,一个幽怨的声音划过耳畔:“你都没跟我跳过舞。”
云若夕手中的棉签一顿,条件反射地回复:“你又没请我跳过舞。”
“如果我请你跳舞,你会接受么?”
关于跟陆寒琛跳舞这件事情,某人还“噼里啪啦”的骂了她一通来着。
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云若夕心里堵堵地丢出一句:“不会!”
“狠心的女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凑近,一吻落在唇角。
云若夕像触电般心脏飞快跳动,手上抖了抖,一个不小心,棉签挑破了一个结痂,血丝不断流出。
一股无名火窜上来,云若夕气地扔掉了手中的棉签:“眼睛有病的是不是,没看见我在擦药吗,还在那里动来动去的,你这人真是讨厌!”
讨厌,这女人竟敢骂他讨厌!